我们圈里很多朋友喜欢打麻将,通常将周末定义为麻将日,本人不是很精于此道,虽然本身是搞麻将机遥控器产品的,但对牌局并没有太大兴趣。我们球队有个外号叫二哲子的开出租哥们儿,麻将瘾头极深,不好好开车整天“修长城”。周六刚刚奋战了一宿,当晚就约定第二天继续玩,我模棱两可的答应了。
第二天一早天还未大亮,手机铃声便吵醒了我的睡眠,迷迷糊糊按了接听键,电话那头传来了二哲子操着的一口熟悉的东北口音“下来啊,接着干啊”天啊,比上班还积极,我说没睡醒呢,那边又说快点儿起床,你不下楼我就上楼揪你起床,被逼无奈之下勉强爬起来,洗漱之后下楼,这家伙开着出租车在楼下已经恭候多时,一路奔驰来到了麻将社,其它那几个牌友早已在自动麻将机前就位,这个时候才刚刚上午八点。这个二哲子可能今儿出来看了黄历,牌运亨通啊,刚刚坐庄就连续搂了四把满贯,一人800元2400元到手了,还边玩边美,开啥出租啊,打麻将比那个来钱快多了,我暗自苦笑到,这家伙今儿怎么了,难道是带了麻将机作弊器过来的?我和他说,下回你到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,我直接扔一千元给你好了,免得还要陪你娱乐,几圈牌下来他已经收入不菲,大家都饿了,二哲子恋恋不舍的离开座位,哥几个开车去饭店喝酒,席间谈论的当然少不了今儿的战斗过程,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,几家欢乐几家愁啊,打牌输赢是小事儿,真耽误时间啊,而且坐了一天,浑身酸痛。
第二天一早天还未大亮,手机铃声便吵醒了我的睡眠,迷迷糊糊按了接听键,电话那头传来了二哲子操着的一口熟悉的东北口音“下来啊,接着干啊”天啊,比上班还积极,我说没睡醒呢,那边又说快点儿起床,你不下楼我就上楼揪你起床,被逼无奈之下勉强爬起来,洗漱之后下楼,这家伙开着出租车在楼下已经恭候多时,一路奔驰来到了麻将社,其它那几个牌友早已在自动麻将机前就位,这个时候才刚刚上午八点。这个二哲子可能今儿出来看了黄历,牌运亨通啊,刚刚坐庄就连续搂了四把满贯,一人800元2400元到手了,还边玩边美,开啥出租啊,打麻将比那个来钱快多了,我暗自苦笑到,这家伙今儿怎么了,难道是带了麻将机作弊器过来的?我和他说,下回你到我家楼下给我打电话,我直接扔一千元给你好了,免得还要陪你娱乐,几圈牌下来他已经收入不菲,大家都饿了,二哲子恋恋不舍的离开座位,哥几个开车去饭店喝酒,席间谈论的当然少不了今儿的战斗过程,真是月儿弯弯照九州,几家欢乐几家愁啊,打牌输赢是小事儿,真耽误时间啊,而且坐了一天,浑身酸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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